美國華盛頓州法官裁定：全裸的 Spa 女性專區不准限生理女，帶陰莖的男跨女也可使用！

華盛頓州的一家韓國水療中心要求在某些區域需全裸，西雅圖的地方法院強迫其取消「僅限生理女性」的政策。

起因

在林伍德和塔科馬設有分店的奧林巴斯水療中心 (Olympus Spa) 在 2020 年 1 月被男跨女顧客黑分·威爾維奇 (Haven Wilvich) 投訴歧視。

前情提要

威爾維奇於 2020 年 5 月向華盛頓州人權委員會 (WSHRC) 提交投訴，威爾維奇說他是一名男跨女，「生理上是男性」，沒有接受過變性手術。他聲稱曾於 2020 年 1 月前往水療中心尋求服務，但遭到歧視。他說水療中心告訴他，「不歡迎未經手術的男跨女，因為這會讓其他顧客和員工感到不舒服。」

該委員會隨後於 2021 年 3 月向水療中心送出了歧視投訴通知。

奧林巴斯水療中心以韓國傳統的男女分開的浴場「汗蒸幕」(Jjimjilbang) 為特色。在一份聲明中，所有者李明煥 (Myoon Woon Lee) 和總裁李桑 (Sun Lee) 表示，Olympus 是一家「女性韓式傳統健康水療中心」，並指出某些療程需要裸體。

他寫道：「我們堅信，為了我們的客戶和員工的安全、合法保障與福祉，我們堅持遵守這種僅限女性的規定。」

他在總結回應時說，「願意考慮審查目前的僅限生理女性的政策」。但他們「不願意僅僅為了促進性別中立而改造我們多年來努力建立和維護的『汗蒸幕』。」

他們還引用了他們的基督教信仰，決定保留僅限女性的政策。

水療中心也對威爾維奇的說法提出異議，稱他們沒有收到任何文件顯示他曾申請進入該設施。

提起訴訟

但 WSHRC 維持裁決，說水療中心「僅限生理女性」，不對外觀與傳統上認知的生理女性不同、未手術的男跨女提供服務，是歧視。

太平洋西北地區 (Pacific Northwest) 是民主黨的幾個地區之一，在這些地區，跨性別者可以毫無疑問地使用符合其性別認同的設施。

在一項 (若遵守) 可避免起訴的預調查和解協議中，WSHRC 命令水療中心從其網站上刪除「生理女性」一詞。水療中心還被迫讓員工參加 「包容性」培訓。

2022 年 3 月，該水療中心起訴 WSHRC 的執行董事安德列塔·阿姆斯壯 (Andreta Armstrong)，指控其侵犯了憲法第一修正案賦予的宗教自由、言論自由和結社自由權利。

訴訟被駁回

西雅圖地方法院法官芭芭拉·雅各布斯·羅斯坦 (Barbara Jacobs Rothstein) 週一 (6/5) 駁回了 Olympus 的訴訟，支持 WSHRC 的裁定：水療中心存在歧視行為。

羅斯坦注意到 WSHRC 是如何將「性取向」定義為包括那些「性別認同、自我形象、外表、行為或表達與傳統上與該人出生時指定的性別不同」的人。

法院給水療中心 30 天修改他們的投訴並重新提交。

關於投訴者

威爾維奇，自稱是「非二元男跨女」(non-binary transgender woman)。據報導，他作為項目協調員參與了 HIV 疫苗試驗網路。在他變性前，他是西雅圖非二元集體 (Seattle Nonbinary Collective) 的董事會成員，並將自己描述為「高大、留著鬍子、跨女，土生土長的金郡人」。

在 WSHRC 做出初步裁決後，威爾維奇在 Facebook 上吹噓他的投訴取得了成功。

他說：「我做到了！我與 WSHRC 合作，讓 Olympus Spa (該地區最主要的裸體女士 Spa) 改變了他們的政策，允許不管有無手術和生殖器如何，自我認同是女人都可進入。」

在另一篇貼文中，他說：「取笑威而鋼或小陰莖並不是你認為的女性主義行為。那傷害了男跨女和有陰莖的女人。」

威爾維奇還在 Facebook 上發文寫道：「我今天意識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我比任何 TERF 都更女人，因為我是刻意成為女人，而她們只是偶然成為女人。」

更廣大的全景圖像

Olympus 似乎是過去 2 年中第 3 家因對針跨性別顧客的行動而遭受攻擊的韓國水療中心。

2021 年，總部位於洛杉磯的 Wi Spa 成為國際頭條新聞 ¹，一名女性顧客拍攝了她與工作人員就一名術前男跨女顧客爭論的對峙影片。他根據加州法律獲准進入女性設施，據稱在婦女和女孩面前暴露他半勃起的陰莖。爭議發生後，引發了激進左翼組織 Antifa 以暴力方式捍衛他的行為，與抗議的女權活動家之間的騷亂。

後來證明那是一名登記在案的性犯罪者達倫·梅拉格 (Darren Merager)。

他逃亡了 15 個月，於 2022 年 12 月被捕，面臨五項不雅暴露重罪。

他在 2002 年和 2003 年因類似事件 (不雅暴露) 被定罪，還有仍在抗辯的第 3 起暴露案。長達 20 年的犯罪清單裡包括入室盜竊和非法侵入、(應登記但) 未登記為性犯罪者、非法攜帶彈簧刀、3 項入侵罪、2 項有犯罪意圖的故意遊蕩、拒捕、魯莽駕駛、無照駕駛、未經許可非法佔用他人車輛、向警方提供虛假身份證明。

以及 2018 年 12 月西好萊塢游泳池女更衣室不雅暴露 (有女童在場)，與 2021 年 Wi Spa 不雅暴露 (有女童在場)。

洛杉磯縣治安部門當時發出的一份內部傳閱寫道：「梅拉格聲稱自己是女人，這樣他就可以進入女更衣室和淋浴間。」

今年早些時候，男跨女亞歷山德拉「艾莉」戈伯特 (Alexandra “Allie” Goebert) 起訴紐澤西州的 King Spa & Sauna ² 拒絕他進入裸體的女性顧客區。戈伯特是未術男跨女，他被要求使用須穿衣的男女混和區，在他抱怨後總經理向他退款並要求他離開。

他提告。根據法律索賠文件，King Spa & Sauna 的總經理被指控未能「為投訴人提供便利，以便他可以根據自己的性別認同使用這些設施。」作為補償，戈伯特「要求法律提供的任何救濟，包括但不限於平權救濟，以及對經濟損失、屈辱、精神痛苦和苦難的補償性損害賠償。」

戈伯特在推特上表示他沒有做過任何生殖器手術，並說他未來也不打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