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男跨女被任命為婦科疾病協會的 CEO

2023 年 11 月,英國一所專注於婦科疾病的慈善機構「南海岸子宮內膜異位症之友協會」(Endometriosis South Coast, ESC) 任命了 71 歲的男跨女史蒂芬・理查斯 (“Steph” Richards) 為該組織的新 CEO。由於本應是該組織關注重心的「子宮內膜異位症」為典型的女性婦科疾病,這項新任命引發了眾多女性患者的怒火。

健康女性的子宮內膜會隨著每次月經週期中在子宮腔內增厚、剝落,並離開身體。但當子宮內膜組織生長在子宮腔以外的地方,就會形成「子宮內膜異位症」,並引發其他健康問題。比方說若發生在卵巢內,便會形成巧克力囊腫;若在子宮肌層,便形成子宮腺肌症;若出現在骨盆腔內,就會引發骨盆腔沾黏。換言之,這是只有生理女性會罹患的疾病。因此,該組織任命身為生理男性的理查斯為 CEO 之舉,才會令女性權益倡議者們與患者們倍感憤慨,甚至覺得被羞辱。

長期關注厭女症與年齡歧視的作家維多莉亞・史密斯 (Victoria Smith) 在她的《Unherd》社論中,直言這項任命不但對女性來說很殘酷,甚至還是刻意為之。因為該婦科疾病機構認為人們即使不滿新 CEO 任命也會忍氣吞聲,一如女人默默忍受男人一直以來自認為比女人更瞭解女性生理現象,她們被當成配偶、受孕的容器,或著「享有特權的順性別女士」。

而倡議團體「保守派女性 (Conservatives for Women)」的總監珍妮特・托伊 (Jeannette Towey) 表示,這次男跨女任命讓她感到噁心,因為她從未想過本應關注女性疾病的慈善機構會屈從於覺醒意識形態。托伊本身便長期為子宮內膜異位症所苦,並因此反覆流產,而她的女兒也因為此一痼疾所苦。此外,她表示自己曾在「英國子宮內膜異位症協會」(Endometriosis UK) 擔任過南安普敦和朴茨茅斯的地區召集人,但她並沒有聽過「ESC」這個慈善機構。

另一方面,「ESC」的創辦人裘蒂・休斯 (Jodie Hughes) 曾經上過「性別 GP (The GenderGP)」的 Podcast (GenderGP 為一所自稱「為全世界任何年齡的跨性別者的健康福祉提供服務」的性別醫療診所),並與該院創辦人海倫・韋伯利 (Helen Webberley) 對談,聲稱「受子宮內膜異位症影響的不只有女人、此疾病算不上是個『女性專屬議題』,畢竟 (生理女性的)『跨男』跟『非二元族群』也有可能罹患此一疾病。」

儘管如此,本次引發風波的男跨女卻是生理男性,甚至還曾在社群媒體上發表諸多令女性感到不安的言論。2021 年,他在推特上說「如果你是個排跨基女 (TERF),那就地獄見──沒有事情能阻止我在女性空間搔首弄姿」,他也曾多次公開發言支持未成年變性以及「口頭變性」的男跨女進入純女空間如病房和監獄等。在現實中,他在部落格上寫道在婚後數十年向前妻出櫃的經歷,並且認為幻想「成為前妻的姊妹」很有趣,甚至被人目睹在英國女性團體「FiLia」的會議場外對著與會女性叫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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