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醫療的影響

作者 Wright (演化生物學家) 和 Hilton (發育生物學家)，撰文抨擊跨性別意識形態是如何混淆生理性別與性別認同，並譴責《自然》期刊與《科學人》雜誌的類似言論。他們表示，人類的生育構造在出生前就分化為男或女的機率是99.98%，也就是說出生為雙性人的機率非常低，而第三種生理性別更從來都不存在，因此，生理性別「光譜」也不存在，人類的性本來便是二元化的。

他們呼籲，生物學家與醫學專家應站出來重申有關生理性別的事實，否則便是背叛他們所代表的科學社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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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英國醫學期刊》的一篇研究，即使 WHO 明確區分了生理性別與社會性別，臨床的現況卻是兩者混用，跨性別患者更可能因此遭到誤診。該研究認為，區分兩者的目的在於釐清真實生理與用藥狀況，以利醫護做出更精準的診斷。 此外，蘇格蘭人也將開始填寫調查表，回答自己的生理性別、性別轉換程度以及性傾向。支持該政策的人們認為，此舉將能替未來的公衛計畫累積一筆有價值的資料，更能協助英國國民保健署達成平等法的規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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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衛生局 2017 年發布的新版《游離輻射(醫療暴露)規例》，將放射檢查前應詢問的對象由「育齡婦女 (female of childbearing age)」改為「有生育力的個人 (individual of childbearing potential)」。因此現在英國有醫院會在所有60歲以下的病患 (包括男性 )做放射線檢查或癌症療程前，先詢問他們是否「懷孕」。甚至醫事放射師學會也表示「確認所有病患是否有懷孕的可能性」很重要。

然而有病患及家屬抱怨這會造成「不必要的混淆與不安」。倡議團體 Sex Not Gender Nurses and Midwives 認為應清楚記載患者的生理性別和性別認同，這樣就不需詢問所有人，只需詢問生理女性即可。

原文 ｜《游離輻射(醫療暴露)規例》舊版 ｜新版 ｜中譯

在國際母乳會 (La Leche League) 的指南中，男跨女可以遵照紐曼-高德法布方案 (Newman-Goldfarb protocol) 的說明來刺激泌乳。但是，當中一種名為多潘立酮 (domperidone) 的強效藥物一直有爭議，由於其副作用，它在美國被禁止。(但在歐洲與加拿大使用) 英國國民保健署只在某些情況下向女性推薦這個藥物，因為它已被證實可能導致嬰兒心跳不規律。 上個月，兩起男跨女服用多潘立酮為嬰兒哺乳的案例曝光。美國一位匿名的男跨女在妻子生產前，服用了好幾個月的藥物並餵養了新生嬰兒，這引起了人們的憤怒。西澳大利亞大學醫學院的母乳餵養專家福泰尼·卡庫拉斯 (Foteini Kakulas) 博士認為，只有女性才能生產母乳。「雖然男性乳房組織有可能產生某種東西，但究竟是什麼，它可能與母乳相似或不相似，以及這對個人或嬰兒是否健康，都是未知的，也從未被研究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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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 年諾貝爾生醫獎德國女得主 Christiane Nüsslein-Volhard 接受女性雜誌《EMMA》採訪時，表示德國 LGBTQ 事務專員 Sven Lehmann 說的「生理性別有很多種」，恐怕是翹掉基礎生物學課的結果。Nüsslein-Volhard 解釋，所有哺乳類動物包含人類都只有兩種生理性別，一般由擁有 XX 染色體的雌性產出卵子，擁有 X Y染色體的雄性則產出精子。她也說，雙性人並不是第三種生理性別，他們只是同時擁有兩個生理性別的特徵。

當被問到「最近的政治正確術語都認為自我宣稱 (self-ID) 男跨女真的是女人」時，Nüsslein-Volhard 明確地指出人類不可能改變自己的生理性別。她舉了女跨男為例，服用睪固酮的生理女性雖然會得到較低的嗓音並長出鬍子，卻無法長出睪丸並產出精子。再被問到她如何看待德國將允許 14 歲以下青少年更改法律性別的政策時，她則以青春期的自己為例，並認為少女若抱有這種痛恨自己且「寧願當個男人」的想法，應該優先尋求自我認同與人生建議而非更改證件性別。

對於德國聯邦憲法法院在 2017 年做出的判決(「生理性別不只由基因、解剖與染色體特徵決定，也由社會與心理因素決定。」)，Nüsslein-Volhard 則駁斥道，個人感受能被社會與心理因素影響，但他的生物性別卻非如此。她說，社會性別當然有個範圍，但生物性別就只分成女性和男性。對於生物學博士生 Marie-Luise Vollbrecht 因主張「生理性別只有兩種」，而遭到柏林洪堡大學取消演講一事，Nüsslein-Volhard 提起了 1980 年代的另一起類似事件，當時一名男學者在 Y 染色體上發現了一個決定生理性別 (刺激睪固酮分泌) 的基因，卻被指控是傷害人類道德倫理。她強調，會發出這類抗議的人一點都不了解生物學，生物性別這方面的教育一直都不夠普及。

在採訪的尾聲，Nüsslein-Volhard 分享了做科學研究時被敵視的經驗。她說，即使自己是拿蒼蠅胚胎做研究，也被人指控是在控制胚胎 (生命)。她更坦言，德國人對科學研究的敵意仍特別強烈，但這個情況在新冠疫情後改善了一些，人們理解到病毒並不會因為自己不相信就不存在。對於跨運人士主張「外陰不是女性身體部位」的言論，她則打趣道：「我們真的需要在乎這些人怎麼想嗎？」然而，她也強調，變性人不該受到歧視，人們也不該承受糟糕的待遇，即便如此，人們仍不該強迫所有人把他們的想法當成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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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格蘭國民保健署 (NHS) 新的跨性別包容指南正在等部長批准。其建議 NHS 應「擺脫」性別健康照護 (gendered healthcare)，並承認「患者的性別認同種類不斷增加，特別是非二元身分」。

它建議婦女健康診所改名，因為女跨男若必須去「婦女」診所進行避孕檢查或篩檢，他感覺會非常不舒服。它還要求實驗室的測試結果中的參考範圍值與性別標誌脫鉤，例如血液檢查 (但男性與女性在一系列標準上有不同的健康範圍，醫師稱這是否認現實) 它呼籲衛教宣傳上使用「包容性語言」例如以「那些有卵巢及子宮的人」替代「女人」。它聲稱是為了照顧女跨男感受，但專家批評包容性語言是在「非人化」，使英語不佳的人困惑。

《蘇格蘭女性》團體 (For Women Scotland) 批評 NHS 處於「否認科學的邪教」手中。其主席蘇珊．史密斯 (Susan Smith) 說：「性別認同、非二元身分在醫學上無關警要，但生理性別很重要。」退休醫師路易絲．歐文 (Louise Irvine) 批評它大量引用自世界跨性別健康協會 (WPATH) 的指南，並說「改變整個 IT、語言、診所系統毫無益處，且對患者有害」，而且「如果不知道一個人的生理性別、年齡、病況，你要如何安全地解釋檢驗結果？除此以外的建議只是在否認現實。」倫敦大學愛麗絲．蘇利文教授 (Alice Sullivan) 說：「我們可以承認人們的身分認同，但不需要假裝人沒有生理性別」「例如，非二元的身分認同，不會影響你是否可能需要子宮頸抹片檢查或前列腺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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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加拿大癌症協會 (Canadian Cancer Society) 因為在官網建議男跨女接受子宮頸癌症檢查而遭到批評。加拿大癌症協會認為：男跨女可能因為接受陰道成形術而擁有類似子宮頸的部位，因此可以考慮接受子宮頸癌篩檢。

然而，這種說法顯然是昧於事實的。子宮頸癌是一種發生於子宮頸細胞中的癌症，要篩檢須使用小刷子輕輕地從子宮頸表面取得細胞，以便進行測試。在陰道成形術中產生的「類似子宮頸的部位」，通常由膀胱、直腸或陰莖的組織組成。腔體本身的結構也可以由口腔的頰脂肪組織或從身體其他部位移植的皮膚形成。此外，英國癌症研究基金會 (Cancer Research UK) 也曾指出，男跨女的類子宮頸部位與「順性別女性的子宮頸是不同類型的細胞」，故不須接受子宮頸癌的篩檢。而英國國民保健署 (National Health Service，NHS) 也明確指出，男跨女和非二元男性沒有子宮頸，因此不需要接受子宮頸癌篩檢。

加拿大癌症協會的荒謬建議在推特上引來眾多網友的批評，包含不少長期捐款給癌症協會的女性，其中一位曾罹患子宮頸癌經治療痊癒的女士，更決定停止長達 20 年的捐款。

近年來，醫療機構越來越受到跨性別權利運動的影響，關注層面從病患的生理狀況移至政治運動層面。如本站 Reduxx 在一篇獨家報導中透露，在蘇格蘭的愛丁堡納皮爾大學學習助產的學生，被教導說生理男性可以透過陰莖懷孕和分娩。又如學術期刊《生物倫理學》(Bioethics) 刊登了加拿大的麥吉爾大學一位婦產科醫生兼臨床醫生科學家的論文，他認為男跨女接受子宮移植是一項基本人權。又印度的一名外科醫生宣佈，他正在制定一項手術計劃，將子宮移植到一名男跨女的體內。受雇於美國匹茲堡大學醫學中心兒童醫院的 Alicyn Cathleen Simpson，則認為女跨男會心甘情願地將子宮獻給男跨女，願意進行活體子宮移植。

除了對女性子宮的企圖以外，醫學展現出對女性身體部位的蔑視。在 2016 年，總部位於美國的 LGBTQ+ 組織「人權戰線」(Human Rights Campaign，HRC) 發佈了一份指南，將女性陰道改稱為「前孔」，然該術語也用於跨性別色情片。在 2021 年，醫學雜誌《柳葉刀》(The Lancet) 以「有陰道的身體」代指女性，可說是性別歧視和非人化女性。而德國聯邦政府和生物醫學研究機構「羅伯特‧科赫研究所」(Robert Koch Institute，RKI)，則稱女性為「尿道短的人」，並稱女性的主要性器官是「前孔」或「鮑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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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的衛生部門官員遭受批評，因為他們在疾管署的網頁提倡男跨女進行哺乳卻不提及對嬰兒的風險。在一個名為「健康平等注意事項」的章節，宣稱「任何人都不需要經過生產就可以哺乳」。另一個問與答的章節提及胸部手術，問：「做過胸部手術的跨性別父母是否可以哺餵他們的嬰兒？」答：「家庭或許會需要催乳藥物的幫助。」但醫師們告訴《每日郵報》(Daily Mail)，疾管署應該有責任揭露男跨女哺乳缺乏相關研究及其潛在風險。疾管署並未回應《每日郵報》的提問。

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在 2004 年出版的建議中明確反對將多潘立酮用於增加乳汁產量，並將其視為試驗中藥物。這種藥物會進到乳汁當中，可能導致嬰兒心律不整。

保守派醫師團體「美國內科和外科醫生協會」(Association of American Physicians and Surgeons) 的珍．歐立恩醫師 (Dr Jane Orient) 告訴《每日郵報》：「這些哺乳的男跨女使用各種仿單標示外使用的荷爾蒙藥物，我們不知道這對孩子長期的影響是什麼。」仿單標示外使用 (off-label use) 指的是把藥物使用在未經核准的適應症、年齡層、劑量、或給藥途徑。她說：「很多人在強推藥物的仿單標示外使用，這變成非常政治化的議題，以至於你可以為了達成政治目的而不擇手段。」歐立恩醫師補充：「疾管署有責任去談論這個健康的風險，但他們棄之不顧。」

疾管署有個網頁清楚建議任何不曾生產的人可以在特殊情況下替嬰兒哺乳，並且提到有些家庭更喜歡稱之為「體乳餵食」(bodyfeeding)，而不提及乳房或胸腔。它提出五項跨性別家長會需要的幫助，包括：最大化產乳量、補充經過殺菌的捐贈人乳或是配方奶、引發產乳的醫療措施、避免減少產乳的醫療措施。疾管署頁面並補充：「與跨性別家庭合作的醫護人員應該要熟悉性別轉換的醫療、情緒與社會層面，以提供以家庭為中心的最佳醫療照顧，並符合嬰兒的營養需求。」

男跨女採用的泌乳方法稱為紐曼－高得法布方案 (Newman-Goldfarb protocol) 。這個方法使用避孕藥提升雌激素的濃度，使用擠乳器物理刺激乳房，加上止吐藥多潘立酮去模仿懷孕與生產的荷爾蒙變化。其他藥物包括止吐藥美多普胺、強心劑毛地黃製劑、抗精神病藥物氯丙嗪，還有其他已知可以提升泌乳激素的鎮定劑。為紐曼－高得法布方案偏好所使用的多潘立酮副作用包含心悸、肌肉痙攣與憂鬱症。多潘立酮在英國是合法的，用於治療胃部症狀，但在美國並未通過食品藥物管理局的許可，因為它可能導致心律不整、心臟驟停，若經由靜脈注射更會導致猝死。

珍妮．甘博教授 (Professor Jenny Gamble) 是英國考文垂大學的助產士學專家，她說最新的研究顯示男跨女產生的乳汁組成類似女人使用藥物引發泌乳的乳汁，近似於「成熟乳」。自然產生的母乳有三個階段：初乳、過度乳與成熟乳，提供嬰兒不同階段所需的營養。成熟乳不同於初乳，初乳具有高度營養，包括蛋白質、維他命與抗體，可以保護新生兒免於感染。目前關於男乳的營養價值沒有科學的共識。最新一項研究在 2023 年發表於人類泌乳期刊，發現男乳包含與成熟乳相似濃度的乳糖、蛋白質與電解質，該研究僅一位受試者，同樣是使用多潘立酮刺激泌乳。其他專家呼籲對於長期影響要有更多研究，包括對男跨女跟嬰兒雙方的影響。目前僅有個案研究，缺乏大規模的研究數據，因此發現相當有限。2018 年正式發表的第一個男乳個案研究，由兩位專家共同監管，一位是紐約跨性別藥物與手術中心的萊斯曼醫師 (Dr Tamar Reisman)，一位是服務於紐約西奈山伊坎醫院跨性別中心的高斯登 (Zil Goldstein)，病患自加拿大取得美國沒有核准的多潘立酮。

譯註：關於高斯登的頭銜，他的 LinkedIn 頁面上寫他受過進階護理訓練，是執業護理師與公衛博士候選人，同時是一位非二元性別男性，但並非醫師或是博士，因此《每日郵報》報導中的 Dr. 頭銜應為誤植。

原文 ｜美國疾管署頁面-男跨女家長可用藥物誘發泌乳以及餵奶

工黨女性議員因指出男跨女不可能是「母親」而受抨擊

男跨女社運運動家 Mika Minio-Paluello，是英國工會聯盟 (The Trades Union Congress，TUC) 的氣候與產業政策研究者，他積極投入「反油企霸權運動」的，他也是《黑絲路：從裏海到倫敦的石油溯源之旅 (The Oil Road：Journeys from the Caspian Sea to the City of London)》一書的作者。Minio-Paluello 日前接受英國獨立電視網 ITV 的新節目專訪，以「母親」之姿侃侃而談近來上漲的水費如何影響他的日常生活，並引起強烈討論。在訪談中，他說：「如果你是像我這樣，本來就已經為了張羅孩子需要的東西忙得焦頭爛額的媽媽，那知道水費還會再漲一波這件事真的會很慘，更不用說我們還要為食物花上一大筆錢。」這段訪談在網路上廣受觀看，並引發討論。

工黨的下議院議員 Rosie Duffield 在看完之後，直接 tag 了 ITV 的官方帳號，表示「這段訪談很重要，我也相信這位受訪者很迷人、聰明而且體面，而且為水費上漲焦頭爛額，但他並不是一位『母親』。」政治評論家兼工會活動家 Paul Embery 分享了這段訪談，並在推文中表示「ITV 想要深入報導水費變貴怎麼影響一個媽媽的日常生活，所以他們很自然地找了個男人來扮演這個媽媽。」這些評論不是沒有遭到反駁。有人認為 ITV 在一則採訪到男跨女的小新聞引發這麼大的討論，根本就是小題大作。不過，真正引起注意的，是有人注意到在訪談的影片裡，Minio-Paluello 的水槽裡擺著清洗過的擠乳器，因此有人納悶起他為什麼會需要用到這項道具。

稍晚這個問題得到了解答，Minio-Paluello 在 X (推特) 上貼出了自己用胸部給孩子餵奶的照片，並表示「跨女也可以母乳餵養 (breastfeeding)，所以我餵奶給我的孩子」。然而，沒有證據證明藥物刺激出來的男性乳頭分泌物跟母乳有任何相似之處。這種分泌物可能更接近於未懷孕的女性或有特定疾病的男性因為腦下垂體釋放出異常濃度的催乳素時，所產生的溢乳。Coventry University 的助產學教授 Jenny Gamble 便曾表示：「(男跨女) 不太可能產生足夠的液體來維持新生兒的生命，而且我們真的不知道會造成什麼影響。」另外，臨床上若要以藥物刺激乳汁分泌的話，通常會使用多潘立酮 (domperidone)。但沒有證據證明這種藥物可以安全地使用在懷孕婦女身上，也具有會進入母乳的風險，導致嬰兒的心跳不規律。再者，也有網友發現，Mika Minio-Paluello 曾在 IG 上業配，宣傳自己喜歡的乳夾，並分享自己有多喜歡被用力拉扯乳頭。

至於 Rosie Duffield，在有人 tag 她、為她貼上恐跨標籤的時候，她將回應放在「母親」這個身份上，表示母親一詞是用來描述生理女性的。事實本應如此。Rosie Duffield 現年 52 歲，是工黨籍的英國下議院議員。她是單親媽媽，也是知名的女性主義者。今年一月的時候，她在 Unherd 的社論上揭露自己因為公開表達單性別空間受到侵蝕的擔憂，而被黨內男性同志要求閉嘴的內幕，也公然指出該黨在對待女性議題上非常有問題。四月的時候，她也公開批評該黨黨魁評 Keir Starmer 在接受《週日泰晤士報》(Sunday Times) 訪問時，講的那句「99.99% 女性都沒有陰莖」。Duffield 稱：「這整個循環我太熟悉了。首先，大聲疾呼捍衛女性基於性別的權利。然後，獨自面對後果。」她在 X (推特) 上表示，「女性的權利不是『以某種程度』或『可能』開倒車，是已經開倒車了。所以才有這麼多女性害怕跟憤怒。Keir Starmer 如果願意的話，可以看看他的訪談底下那兩千五百多條憤怒的評論。」

原文 ｜影片-當事男跨女在英國獨立電視網 ITV 的新節目專訪中自稱「母親」 ｜英文報導2

在澳洲墨爾本市皇家婦女醫院 (Royal Women’s Hospital)，一名女跨男患者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接受了子宮切除手術，結果失去了未出生的嬰兒。38 歲的傑西·波爾納 (Jesse Pohlner) 當時已經懷孕四個月，他原本計劃在變性過程中移除子宮和卵巢，卻不知道自己已經懷孕，而將早晨的孕吐誤認為胃食道逆流。他告訴澳洲媒體 3AW 的尼爾·米歇爾 (Neil Mitchell)，院方未進行懷孕測試是醫療失誤，應屬醫院政策的問題。

當時，醫生告知女跨男波爾納，若要切除卵巢有兩個選擇：在 10 天內開刀並進行二次手術切除雙卵巢，或者開始服用睪丸素並延遲手術。波爾納表示他被迫在電話中迅速做出決定。在醫院的一封電子郵件通知中，根據波爾納的最後月經日期或是否曾有性行為，他可能需要接受驗孕。院方保證驗孕將在手術前進行，但手術前一晚，一名護士使用圖表問了一系列是非題後，判定他不需要做驗孕檢查。結果，原本預計的三小時手術變成了九小時，並需要住一週的加護病房。波爾納先生在手術隔天被告知已經失去了嬰兒，對他來說是一個極度震驚的消息。

為了避免類似事件再次發生，女跨男波爾納呼籲在手術前進行強制 hCG 血液測試，這除了能幫助確定懷孕與否、孕象健康狀態，亦常用於流產後的檢查。他已經寫信給維多利亞州州長丹尼爾·安德魯斯 (Daniel Andrews) 等官員，但尚未收到回覆。他強調不希望其他人經歷類似的痛苦，因此呼籲改變手術前的驗孕程序，以確保患者的安全。對此，皇家婦女醫院則回應，他們在 2022 年修改了手術前的驗孕程序，不再直接詢問患者最後月經日期或是否有性行為，一律改採抽血測試，不過患者亦能選擇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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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市議員何孟樺 4 月 22 日在個人粉專報告民政部門質詢，針對「缺工議題」、「多元性別權益」、「政風改善」、「生育獎勵金」獲得市府團隊正面答覆研議辦理。其中「多元性別權益」何孟樺提出應「積極催生跨性別生育準備手冊」。

何孟樺首先提到，根據 2022 年的統計，台北市已有 1,322 對「同性婚姻」，是全國各縣市第二名。然而衛服部幾乎每年提供媽媽手冊，去年也開始提供爸爸手冊，卻遲遲「沒有針對跨性別族群的生育手冊」。她認為台北市在同婚的中央法規生效前，2015 年已經率先開放同婚登記，是全國的前段班。因此希望台北市可以再度率全國之先，向民政局爭取資源製作「跨性別生育準備手冊」提供給家長，讓生育系統、支持系統支持到各類型的家庭。

然而這番話引來不少質疑。有民眾表示，生育必定是由生理男性和生理女性來生育，直接領爸爸手冊跟媽媽手冊來看就好，為何需要獨立弄一本跨性別生育手冊？跨性別生育在惡露處理、嬰兒疫苗、剖腹術後護理、哺乳方式與其他人有什麼不同嗎？還是跨性別手冊是要像國外愛丁堡納皮爾大學一樣說男性生殖器可以分娩，或是像澳大利亞母乳餵養協會一樣推動男性哺乳幼嬰？

而且整篇文章並未提到關於「生育獎勵金」的部分，只有在文章附圖中表示「爭取生育獎勵金擴大照顧族群」。所謂的擴大照顧族群，是否也對應了上述提到的支持跨性別生育？

另外也有民眾質疑，既然文章開頭用「同性婚姻」破題，怎麼不是針對同性戀者準備單身生育準備手冊、女同性戀生育準備手冊，而是「跨性別」生育準備手冊？身為推動多元性別權益的市議員把 2 個不同需求不同的族群，當作有相同需求的人，用「同性婚姻」來包裝「跨性別」需求，其實對多元性別並不了解，不該貿然提出此議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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